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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京城。




    洪斌向已是大承皇帝的李然,詳細奏報著新月城的一切情況。




    李然一邊聽,一邊處理著奏摺,聽完之後也沒有說什麼。




    洪斌半天不見動靜,不由抬起頭,“陛下,雖然李侯打海寇,開通海上貿易,確實是利國利民之事,但是,他應該把火器的製作方法交給朝廷。”




    “怎麼?你不相信李侯?”李然這才放下手中的奏摺道。




    “陛下,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,而是如此神兵利器,就該掌握在皇家手中。”洪斌道。




    正如他自己所說,他效忠的永遠是皇家,就算他對李七安再怎麼佩服和敬重,最先考慮的永遠也只是會皇家。




    “那皇上對太子還真是夠仁慈的,都暗殺自己了,還把消息壓下去。”李七安道。




    “父皇當時應該也是三皇兄說了,太子是受了竇懷山蠱惑,才行這等大不義之事,罪魁禍首是竇懷山。”李然道。




    他之所以一直稱呼李然為五公子,是因為要比稱呼五皇子親切隨意得多。